李神谙脚步一顿,凤眸落向她:“你来这里作甚?”“你和杜芊是在一起了吗?”杜子衿问。李神谙眉梢中都是冷漠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” 李神谙脚步一顿,凤眸落向她:“你来这里作甚?”“你和杜芊是在一起了吗?”杜子衿问。李神谙眉梢中都是冷漠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”他承认了。不闪不避,态度坦荡。杜子衿脑中一片空白,喉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
李神谙脚步一顿,凤眸落向她:“你来这里作甚?”
“你和杜芊是在一起了吗?”杜子衿问。
李神谙眉梢中都是冷漠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”
他承认了。
不闪不避,态度坦荡。
杜子衿脑中一片空白,喉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般:
“为何是她?!”
“我明明同你说过,杜芊人品恶劣,害死我的母妃,为何你会选择她?”
“为何同样是名义上的叔侄,我和你在一起要遮遮掩掩,而她能光明正大?!”杜子衿眸光氤氲,嘴里一阵发苦。
李神谙却是满脸冷漠。
“人品恶劣?不过是从前你们姐妹间的玩笑打闹罢了。”
“至于害死你的母妃?先恭王妃素来体弱,猝然病逝,也能怪到当年只是个孩子的芊芊身上?”
“自私狭隘,恶毒善妒,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,难怪你会做出伤害琬琬的事。本王以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?”
杜子衿怔怔望着李神谙,说不出话。
小的时候,杜子衿母妃去世后,她在家里备受冷落,便跟在了李神谙的身后。
李神谙也不嫌她烦,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导。
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,他都无条件偏袒她。
而现在,她好像变成了李神谙眼中无可救药的罪人。
“是不是因为长公主的事,所以你才不相信我?”
杜子衿喉头漫上一股血腥气,拿出那把匕首,抵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:
“我以命证明,我没有伤害过长公主,你不要和杜芊在一起好不好?”
李神谙只是淡漠的看着她。
“这能证明什么?别无理取闹。”
杜子衿的手微微一颤,确实这证明不了什么。
可是,两年前,李琬受伤的时候,只有她们两个人。
她百口莫辩。
眼看李神谙要离开,杜子衿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袂。
“我想去看看长公主。”
看看长公主李琬是不是真的躺在病床上,至今未醒!
杜子衿被李神谙带到李琬的闺房,当看到床帷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