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办公室和广播里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其他老师们彼此看了看,都尴尬地抱着教材离开了。只有岑雁北面色苍白地僵坐在原处,心里一阵阵发凉。 这话一出,办公室和广播里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其他老师们彼此看了看,都尴尬地抱着教材离开了。只有岑雁北面色苍白地僵坐在原处,心里一阵阵发凉。果然,带着前世记忆的傅绥航就是这么讨厌她。讨厌到,明知道这是访谈
这话一出,办公室和广播里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
其他老师们彼此看了看,都尴尬地抱着教材离开了。
只有岑雁北面色苍白地僵坐在原处,心里一阵阵发凉。
果然,带着前世记忆的傅绥航就是这么讨厌她。
讨厌到,明知道这是访谈节目,明知道会在全岛广播……
他还是连一点场面话也不愿意讲,要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笑柄。
岑雁北闭了闭眼,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,拿上课本,强装镇定地往教室走去。
一路上,各班老师从窗户口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眼神,更让她无地自容。
她抱紧手中的书,快步走进教室。
上课铃响。
刚还哄闹不止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。
回到熟悉的工作环境,岑雁北深吸口气,走上讲台,习惯地端起微笑。
“各位同学将课本翻到第26页,张聪,你来朗读课文。”
被叫到名字的张聪拿着课本站起,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,愣是半天没开口读。
岑雁北皱眉看去:“张聪,怎么不读?是有不认识的字吗?”
那孩子眼中却升起一抹狡黠。
大声说:“不是,岑老师,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!”
瞬间,教室爆发出一大片哄笑声,孩子们夸张地笑趴在了座位上。
岑雁北面色铁青,将教鞭往桌上狠狠一拍:“安静!”
看到她真的发怒了,刚还恶作剧的同学立即安静,在座位端坐好。
望着孩子稚嫩又无辜的面庞,岑雁北强迫自己迅速整理好心情,继续上课。
终于等到放学,她一秒也不愿多等,抱着教本就往外走。
一出校门,就看见傅绥航的越野车停在了学校门口。
而傅绥航正倚在车门边等候着。
周围不少老师和学生家长都看着,岑雁北想装看不见也没法。
她走上前去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想起广播内容,心里还别扭着。
傅绥航却神情如常地上前,给她拿过手上的教本东西。
“岛上新开了一家餐馆,带你去尝尝。”
随后,他在一众惊叹的目光中,带着岑雁北上了车。
落日余晖洒在海面上,车辆沿着环岛公路驶远。
岑雁北扭过头,看向身旁不苟言笑的男人,心头复杂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突然带我去下馆子?”
上辈子,她看见傅绥航跟林初瑶一起下馆子,吃醋地闹了无数回。
可傅绥航就是连这样的小事都不愿意松口。
但现在……
傅绥航扭过头看了她一眼,沉默片刻,语气平和地说道。
“接林初瑶回家的事,是我没事先和你商量,我答应你,等她伤好了,就送她离岛。”
岑雁北愣了瞬,才反应过来。
她诧异地看着傅绥航:“你真这么想?”
傅绥航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:“什么意思?”
岑雁北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,收回目光:“没什么,按你说的来就是。”
她明白过来,傅绥航是想在海啸发生之前让林初瑶离开,这样就可以避免上一世的悲剧。
这样也好,至少自己也不用时刻担心走上前世的老路……
饭后。
傅绥航还有公务,将岑雁北送回家之后就走了。
岑雁北进去,就看到在林初瑶站在门口带着期盼张望着。
注意到她身后没人,她有些失望地问:“绥航哥呢?他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岑雁北扫了她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,径直回了房间。
在傅绥航送她离开之前,岑雁北不想跟她有任何冲突。
所以,不交流才是最好的。
然而,晚上的时候。
岑雁北刚准备睡觉,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。
她连忙下床打开门,就看见林初瑶站在厨房。
她缠着绷带的手正拿着热水壶,脚边还碎了一地的玻璃片。
林初瑶看到她走出来,抱歉开口。
“我着凉了,想冲感冒药喝,结果没拿稳……”
说着,她就要弯腰用手去捡玻璃碎片。
岑雁北看得眼皮一跳,连忙上前将她拉开,拿过她手中的热水壶。
“你别添乱了,这里我来收拾。”
岑雁北收拾了一地的狼藉,冲了感冒药拿去给她。
林初瑶接过,对她笑了笑:“谢谢你了,雁北姐,你人真好……”
岑雁北皱了皱眉,没在意,转身回房去休息了。
天蒙蒙亮时,岑雁北被门外一阵异动惊醒。
她连忙开门,就看见傅绥航正匆匆抱着昏迷不醒的林初瑶往外赶。
岑雁北心头猛地一坠,跟着跑出去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傅绥航脚步一顿,凌厉的目光像刀一样刺向她。
“岑雁北,我都已经答应你会把她送走,你为什么还拿过期的药给她吃,害她休克?!”